【司農】只是唯一_02

02生病與照顧

 

次日,以農又如同近日一般,同個時間、同個地點、同個方式,完全不敲門的闖進宮崎耀司的辦公室,你說樓下警衛人員?你只要連續一個月天天如此,警衛人員也會認識你的。

但今天以農可驚嚇到了,並不是宮崎耀司終於放棄他日日不變的抱怨,而是對方居然不明原因的趴倒在他的辦公桌上,臉上是非常明顯的不正常火紅。

以農趕緊上前將宮崎耀司抱起,轉移陣地到隔壁間的臥室,小心翼翼的讓宮崎耀司躺下,挪到一下位置讓對方能舒服一點,並不忘幫耀司蓋上被子。

收拾好一切,以農立即拿起話筒,按下快速鍵,撥通宮崎耀司副手的電話。

「喂!我是織田靖彥。」電話接通是織田靖彥千篇一律的開場白。

「織田,你快來啊!耀司病倒了啊!」以農完全不理織田的話,下一秒就對著織田大吼,話完立即掛上電話,對著昏迷不醒的宮崎耀司無挫的來回踱步。

「嗚……水……」宮崎耀司不舒服的低喃了一聲,把沉浸在恐慌的以農拉回了現實。

以農慌慌張張的找到了水瓶,倒了一杯水,將耀司半臥在他的肩上,小心翼翼的餵耀司喝水。

放下水杯,將耀司重新安置好,看著耀司輾轉難眠似乎很不舒服的模樣,以農上下翻了遍,似乎連冰枕的影子也沒有,不光是冰枕,應該說是什麼都沒有。

其實這間說是臥室,反而應該說是休息室,連一個像樣的急救用品都沒有。

以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朝著浴室走去,並很快的雙手捧著一小盆的水裡面有著一小條毛巾,以農動作俐落的將毛巾輾乾,小心翼翼的放在耀司的額上。

很快的宮崎耀司的私人醫生熟門熟路的到來,以農非常懷疑,宮崎耀司過去是否也如此的不愛惜自己的身體,不然為什麼私人醫生還會有耀司家的門鑰匙。

量體溫、餵藥、打針,醫生動作優雅、熟練、一氣呵成,不到半個小時之後,醫生已經開始在收拾他的醫療用具,頭也不抬的打算走人了。

「醫生,耀司不要緊吧?」以農看著對方什麼都沒交代,就打算開門走了,趕緊出聲詢問。

醫生狠狠的等了以農一眼,沒好氣的說:「死不了,病好了還不是照樣熬夜。」

以農聽到醫生的話,根本無話可說,果然嗎!醫生對於耀司三不五時的病倒,已經習以為常、無言以對了嘛!

「非常抱歉。」以農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道歉,但看見雙眼冒著火花的醫生,還是先低頭認錯教好。

「唉!你多勸勸他吧。」話完,醫生不再多說什麼,自行先離開了。

以農看著面色終於緩和多的宮崎耀司,有些鬆了一口氣,以農身子放鬆的坐在床沿,對著耀司的臉龐發呆。

如此蒼白無力的耀司讓以農很不習慣,這模樣與他耀司的再次見面時相去甚遠,完全沒有那時驚為天人的震撼模樣。

那時的以農非常狼狽,完全不知原由被人追殺著,時間長達一個月之久,如此頻繁的追殺讓以農疲於奔波,根本無時間讓以農重新休整,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,鮮血淋淋的身子讓人看起來異常恐怖,而失血過多的他臉色蒼白、頭昏腦脹,似乎下一秒將會暈過去。

身後的追殺者步步緊逼,而人數大約有三人,全身上下穿著緊身衣,每人都有配戴著一把槍枝,目測與他有一公尺左右的距離。

突然以農一陣腳軟,整個人撲在地面上,心中充滿絕望,難道自己就這樣完了?以農不甘心的自問。

碰──

一聲槍響劃破寧靜的巷弄,以農抬起頭望著前方,那有如暗夜戰神的男子漫步走上前,一步又一步,氣勢磅礡、舉止優雅的對付著敵方。

雙眼暗黑如虛無的黑眸,眾多女子愛慕的俊秀的面容,以及身手矯健的反擊和周身讓人驚訝的黑暗氣息,這是宮崎耀司不為人知的另一面。

很快的耀司就將敵方全部殲滅,黑眸裡完全看不出情緒,收起手裡的槍枝,望了倒在地上的以農一眼,轉身就要離去。

「喂喂!救人要救到底啊!」以農看著完全不理自己的宮崎耀司,似乎完全沒看見他一般,趕緊出聲叫人。

「向以農。」宮崎耀司嘲諷的嘴角一勾,說道:「真是狼狽啊!」

以農聽見宮崎耀司的話,倒是沒有生氣,畢竟他很累、很累,完全沒有生氣的力氣。

「是啊!宮崎你發發好心,順便將我運到你家吧!」話完,以農終於安心的暈了過去,完全不擔心宮崎耀司將他扔在這裡發霉。

宮崎耀司人雖然狠辣強硬,有時做事不留情面,語言也總是針針見血,但他也有心軟的一面,且愛護小動物的人不會是無情之人,尤其是愛著伊藤忍的宮崎耀司。

當以農再次睜開雙眼時,一臉的果然如此的模樣,身旁椅上坐著專心閱讀書籍的宮崎耀司,那專注的神情很吸引人們的目光,當然也包括向以農。

「醒了。」宮崎耀司頭也不抬冷漠的問,不等以農回答自顧自的說:「那將床櫃上的藥喝了。」

以農對於宮崎耀司的冷漠無話可說,對方將他帶回來,已經相當給面子了。

所以,以農也不多話,乖乖端起床櫃上看起來黑漆漆的藥,閉上雙眼,一口氣將要吞進口中。

「阿!這是什麼藥,難喝死了!」以農雙眼泛著淚水,一臉委屈的質問面無表情的宮崎耀司。

「傷藥。」宮崎耀司冰冷的從嘴裡吐出兩個字,話完就不再理會受傷的以農,轉身走出房門。

「唉!真是冷淡啊!」以農假裝的抱怨了一句,就乖乖的躺進被窩中,繼續休養兼補眠,畢竟他被追殺了整整一個月,那種疲勞不會這麼快就補回來的。

將要沉睡過去的以農,腦海中不時閃現一絲疑惑,最近他非常安分,怎麼會有人想要追殺他呢?對方又是什麼人?

無解,想不透的以農,立即將問題丟出腦後,乖乖與周公再戰一場。

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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