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司農】只是唯一_01

01一切的伊始

 

以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當他一有空的時間,就會駐進宮崎耀司的辦公室,靜靜地望著那人批改文件、下達指令,望著宮崎耀司的側臉,時間就好笑靜止般的寧靜。

「耀司,你已經批了一下午的文件,你就不休息一下嗎?」以農望著宮崎耀司那有如鋼琴家的手在一份份文件上跳躍,似乎有種吸引人的誘惑美麗。

「向以農,你叫我什麼!」宮崎耀司停下簽閱文件的手,抬頭望著正坐在他的沙發上,非常無賴且悠哉喝著咖啡的長髮人兒。

「耀司啊!有什麼問題。」以農一臉理所當然的面容,完全視若無睹的沒看見宮崎耀司那黑煞的臉龐。

「向以農,我可不記得,我們有熟悉到可以互稱對方名字的地步。」宮崎耀司挑著眉望著眼前天天來他這報到的東邦神偷──向以農。

明明他與東邦的關係似同水火,但這個向以農就好像不知道似的,天天往他的辦公室跑,有時還將他的住所當成旅店一般三不五時的住宿,讓他趕也趕不走頭痛的很。

「耀司你好無情喔!我們都什麼關係了,你居然想要撇的一乾二淨,我的心都碎了。」以農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,似乎下一秒眼淚就要落下。

宮崎耀司永遠也想不透,他到底哪裡吸引這位神偷的關住,使得向以農天天向他耍嘴皮、說些沒營養的對話,而對方似乎還很樂在其中。

「什麼時候的事?」宮崎耀司不太在意的回答,畢竟這一個月來,這種對話太過頻繁,他如果認真的話,他就該瘋了。

「沒想到耀司年紀輕輕就有老人先天性遺忘的症狀,真是悲慘啊!放心吧,耀司我會好好照顧你的。」向以農一臉「你好可憐」的傷心面容,但很快又轉換成「我上陣,你安心」的熊熊熱血的騎士人士。

「你差不多該走了。」宮崎耀司完全不理會向以農的話語,冷淡的開口趕人。

向以農聽見這句話愣了一下,但很快又恢復他那張明媚的笑臉,「那耀司我就不打擾你了,明天我會再來看你,記得要好好吃飯喔!」

向以農擔憂的望著宮崎耀司那慘白一片的臉,嘴上是每次要走前那習慣性的叮嚀和關心,當那大片的門板關上的那一瞬,向以農的臉恢復到面無表情。

向以農自已明白,他最近對於宮崎耀司的態度有些微妙,但是他又不想改變,他對於最近與宮崎耀司的相處非常滿意,他不想改變。

一切的一切,以農想或許是從那一次開始的吧!

那一次,天無情的下著微雨,以農正往自己的住所趕著路,那一季正是以農答應一定會接手這一次的劇本,所以跟令揚等人說好後,就馬上收拾完行李,立刻搬離異人館,專心致志的寫稿。

但搬離異人館的可悲馬上就顯現出來了,沒人準備餐點,還真是讓人欲哭無淚的事情,以農看著空空如也的冰箱,無法繼續寫作下去,只好拿了錢包就往最近的超市採購去。

當以農從超商採購出來,手上抱著兩大包的紙袋,漫步走回住所時,灰濛濛的天卻開始下起微微細雨,以農無奈的皺起了眉頭,加快了步伐,但才沒走幾步路,再巷弄內就傳出幾聲槍響。

砰!砰!

一聲又一聲的槍響聲在寂靜的巷弄內很是惹人注意,以農對於那些沒有常識的人投以鄙視的白眼,就不再關住那些無聊人士,逕至走向自己的小窩,打算繼續動筆出門前那未完成的劇本。

當以農從紙袋內的食物、罐頭等通通塞進冰箱內後,拿出自己那未完成多少的劇本嘆了一口氣,手中握著筆,點了點空白部分的紙張,就是沒有什麼靈感。

以農丟開手中的筆,將劇本放在桌上,沒幾分鐘,突然啪啦了一聲,以農嚇得從柔暖的沙發上跳了起來,望向突然發出聲響的地方。

以農上前觀看,臉整個黑了下來,不會吧!外面的槍戰就這麼激烈,都把他家的玻璃射穿破裂了,這樣太離譜了吧。

啪啦!又一聲。

以農火氣上來了,你們到底有完沒完,只是一個小小的槍戰,你們把我家的玻璃射好玩的嗎!

以農什麼也不管、不顧了,直接就開門向槍聲最想的地方衝去,他不管對方是誰,被他抓到對方就死定了,不管是精神損失、玻璃破損,通通要千百倍來償還。

怒火高漲的以農急衝衝的衝向現場時,以農立刻呆愣在現場,但以農很快的衝向被圍困在場中央的人,一手拉著起全身鮮血且似下一秒就要暈倒在地的人,一手摸向懷中曲希瑞特別製造的「好孩子乖乖睡」藥劑扔下地面。

又一聲玻璃破碎聲,藥劑順著風向朝後方飄去,之後只見敵方立即一個接一個暈睡在地,以農完全不理後方的人,拉著人就往自己的小窩前進,以農確認後方無人跟蹤關上房門,頭痛的望著眼前之人。

以農救了人,但後續處理卻不知道該怎麼辦,望著眼前全身上下沒有一塊是完好的肌膚,但卻有如沒有知覺般的收拾槍枝的──宮崎耀司。

是的,向以農救的人就是宮崎耀司,以農永遠也想不到的人,以農有些無措的望著宮崎耀司,但宮崎耀司似乎卻不這麼認為。

「感謝。」宮崎耀司話完,完全不顧全身是血的模樣是否會嚇到其他人,直接就開門走人,無視於以農的欲言又止。

「唉!我還想問你是否要留下來包紮一下。」以農又嘆了一口氣,根本不知道宮崎耀司是怎麼想的,難道他的臉上寫著「麻煩」還是「趕人」兩字。

以農搖搖頭,將一些奇怪的思緒趕走,將門在度關上,繼續拾起方才不久前丟下的筆,不過奇怪的是這次的劇本寫的很順利,讓以農懷疑方才的靈感缺失是否只是一個錯覺。

但不管怎樣,能將劇本順利完成對於以農事件好事,順利之虞,以農想起傷的很嚴重的宮崎耀司,不知道他人是否有好好休息,以農疑惑的偏頭,自己又想起對方來了,繼續手中的工作,寫下完美的一字一句,最後畫下最後一個句點。

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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